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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俩人称兄弟
 好象臭臭的,丰儿和爷说实话,今天有没有大解?”丰儿羞得俏脸绯红,用虫鸣蚁语般的声音羞涩的说道:“大鱼大的吃得肝火大,这几还没得空大解呢!”

 贾蓉说道:“不妨碍,爷把你要过去后,只要得空就让你尤二、尤三替你这蹄子灌灌肠,把你肠里的大粪清理干净。”

 丰儿羞道:“你坏死了,两位也不跟好人学,只管跟着小蓉大爷使死,好端端的干吗用那个什么灌肠清理…那个…什么的…”

 贾蓉说道:“小蹄子,爷这是为你好,如若不把你肠里的屎粪清理干净,爷如何为你?”丰儿又是羞涩又是奇怪:“这就奇了,我只听说那里是用来大解的,前面才是女儿家与男子媾的,爷要如何为奴婢使那个什么的来着?”

 贾蓉知丰儿虽略通人事,但对这等嬉仍是一知半解、所知不多,贾蓉说道:“傻丫头,你这小眼,除了用来拉屎放外,与前面的小一样,都是老天爷赐给男爷们的恩物。”

 丰儿细想了一会,摇头说道:“怪脏的,奴婢每用它…那个什么…若是污秽了爷的那里,如何使得?”贾蓉笑道:“如何使不得?!

 爷抚摸你的小眼,你这小蹄子这里为何润得这么厉害?”随着贾蓉的指尖在丰儿小眼四周抚游走,丰儿前面裹住贾蓉手指的两片花瓣已变得滑腻不堪。

 丰儿羞得伏在贾蓉的怀里不敢抬头看他,好半天才轻声嗔道:“小蓉大爷坏死了,以后若是人家每次大解,都是这样感觉怪怪的,还不真真的把人厌烦成什么样。”

 贾蓉上下其手正待立即就要了丰儿,忽然听见里面有人说道:“凤哥叩见主子…”贾蓉听出了这是凤姐的声音,奇的是凤姐从无叫人主子的。

 难道说凤姐也和自已一样,暗地里也偷偷认了什么人做主子不成?象凤姐那么一个霸王似的厉害人,有谁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和胆子敢认下凤姐做奴儿?

 心中暗道奇怪,不觉停下了手,留神细听,只听接着有人咳嗽一声后,淡淡的“嗯”了一声。凤姐恭敬的道:“主子大喜,主子一路风尘辛苦。

 前个儿奴婢听见头起报马来报,说今个主子从关外大驾归府,奴婢就预备了一杯水酒为主子掸尘贺喜。”那人奇道:“这可奇了,我何喜之有?”

 凤姐轻声笑道:“谁人不知元妃娘娘刚刚传下话,谁许主子以咱们旗人的规矩:父死娶其母,兄亡娶其嫂,许主子娶其姨太太并珠大嫂子。

 当年贾珠还有口气,主子就打这个主意,只贾珠没死不好公然开口。现在贾珠死了好几年了,又得了元妃娘娘的旨,主子大老远的巴巴的赶到我这里来,不就是打着将你珠大嫂子和姨太太一起娶进门,图个双喜临门的主意?

 再说了珠大嫂子也不到三十的年纪,姨太太今年才四十上下年纪,两位寡母皆生得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如何不是双喜临门的大喜事?”只听那人叹道:“现在不要说双喜。

 就是一喜也没了。这薛家原本就是倚财仗势的金陵一霸,尤其是姨太太的独子薛蟠专横霸道,有名的呆霸王,平白的给他找个爹去,他如何肯依?珠大嫂子上头还有宝玉,怎也论不到我,纵是元姐姐有这个话也不好强人所难。”

 贾蓉在旁听了,不觉暗暗纳罕,那薛蟠还有些活络,因他幼年丧父,姨太太又怜他是个独孤种,未免溺爱纵容遂至老大无成。虽也上过学不过略识几字,终惟有斗走马、游山玩水而已。

 自薛蟠父亲死后,各省中所有的买卖承局、总管、伙计人等,见薛蟠年轻不谙世事,便趁时拐骗起来。

 京都中几处生意渐亦消耗,人称薛大傻子,以凤姐之能不难哄骗,真给薛大傻子平白找个爹去也不是不能的事,那贾珠不到二十岁就病死后李纨就一直守寡,虽处于膏粱锦绣之中,竟如“槁木死灰”一般。

 一概不闻不问,只知道抚养亲子,闲时陪侍小姑等女红、诵读而已。都道是个恪守礼法的贤女节妇,谁知元妃娘娘竟传下这等话。凤姐啐道:“到现在主子还要和奴婢瞒神鬼的,这府里上下谁人不知太太将宝玉看成凤凰似的,自已儿子的童真到现在还宝贝似的留着,自个还没舍得沾呢,如何舍得教旁人得去?

 那薛蟠更是不堪,向来入不了眼,跟乌脚似的,上不了高台盘,有我帮你自是没有不成的事。

 更何况太太和姨太太都是一母所生的亲姐妹,这本就是亲上加亲的喜事,现在又元妃娘娘的话,你又与珠大嫂子不清不楚的,想来想去不给你给谁?”

 那人闻言笑道:“这么隐晦的事都瞒不过你,可见府里上下都夸你是个脂粉队里的英雄,连那些束带顶冠的男子也比不过你竟是真的。”

 接着那人叹道:“珠大嫂子要我把她娶进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前不久还和我说兰儿不能依贴母怀,叫我把她娶进府里我方便管教兰儿。”凤姐“哧”

 地一笑:“她说得好听,依奴婢看还不是担心有狐媚子勾引了主子,把珠大嫂子忘在脑后。现在那一个不是三房五妾,今儿朝东,明儿朝西?要一个天仙来。

 也不过三夜五夕,也丢在脖子后头了,甚至于为妾为丫头反目成仇的也多了去了。再说了,贾珠和姨父死了好几年了,两位寡母好多年没近男人的身,夜苦熬的,那有不急的,况且,宝丫头也快及笄的年龄了,主子还不得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说到这里,凤姐忽然住口不说。

 那人问道:“说得好好的,怎么不说了?”凤姐道:“主子还要奴婢说吗?这些都是主子私下里干得些见不得人的事,奴婢若是说了,怕主子怪罪下来奴婢担待不起。”

 那人笑道:“你只管说,我倒要听听你这蹄子还知道多少。”凤姐突然说道:“奴婢要主子好生心疼奴婢,奴婢才肯说,否则奴婢断不肯说,只管在主子面前领罪。”那人“嘿嘿”

 笑道:“这我可不懂了,我倒要请教你,要怎样的心疼法?”凤姐突然腻声说道:“主了坏死了,奴婢不依昵!”

 接着就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似那人在凤姐的衣裳,然后不知那人做了什么,凤姐发出一声又似痛楚难耐,又似舒畅快意的呻声。

 贾蓉在旁听得凤姐这千娇百媚的呻声,心里早就了起来,转身对丰儿说道:“这怎么说,屋子里那里就是琏二爷。”

 丰儿白了贾蓉一眼,说道:“我又没说这屋子里是琏二爷,倒是你小蓉大爷浮躁了,才一进屋子就急巴巴的对人家使坏,那有那个心能静下来听人家把话说完的?”贾蓉说道:“我怎么浮躁了?”丰儿一撇嘴,说道:“自个想去!”

 贾蓉仔细回想了一下,果然是丰儿要说什么话,却被自已急着搂着求,丰儿那里有机会说得出来?转念又想到,丰儿故意不说房里人并非是琏二爷,现在想来竟是要套自已的话,打着要把她要过去的主意。

 念及此处,贾蓉不由得心中暗叹这个丫头好深的心机,想到这里,贾蓉不觉有些讪然,搂着丰儿央告道:“好丰儿,下回不会了,你告诉我,这屋子里的男人倒底是谁,我怎么听着耳?”丰儿拧着贾蓉的耳朵,冲着墙上悬着待漏随朝墨龙大画努嘴,说道:“你把画揭开,自已看去。”

 贾蓉揭开悬在墙上的画,发现画背后有个机括,拧开机括,发现机括后面有两个人眼大小的孔隙,透过孔隙看见那个人不由得大吃一惊。***

 透过孔隙贾蓉看见凤姐屋里,南窗下的炕上铺着大红毡,靠东边板壁立着一个锁子锦靠背与一个引枕,铺着金心绿闪缎大坐褥,旁边有雕漆痰盒。

 炕上坐着一个身穿青底撒花绫腿,脚上着锦边弹墨袜,下面穿双厚底皂鞋的中年汉子,这人生得圆背厚,面阔口方,更兼剑眉星眼,直鼻权腮,贾蓉后不觉大吃一惊,因为这个与凤姐恋情热的夫的就是复职候缺新近上任的应天府府尹贾雨村贾时飞。

 此人原是姑苏城仁清巷内的葫芦庙住着一名穷书生,因受乡宦甄士隐的资助,上京赴考,中了进士,做了官。后因贪赃枉法,不到一年就被革了职。后又到了扬州,做了巡盐御史林如海的幕客,教林女黛玉念书。

 此人靠着林如海的举荐,在贾政的帮助下新近补了个应天府府尹的缺。这贾雨村若论起来也是荣府旁支贾代儒一脉的,与荣府虽是同宗同谱却向来关系生疏,最近复职选任金陵应天府后时常回到京师,不知怎地和贾琏打得火热,俩人称兄道弟,谁知竟与凤姐鬼混在一起。

 贾蓉向来与贾琏情宜好,故此这贾雨村自然是认得。吃惊之余,便回头问丰儿,才把头转过来那丰儿却将身子抵在贾蓉怀里,一只手斜入贾蓉的轻裘内,隔着小衣不住的摩娑,另一只手反手勾住贾蓉的脖颈,张嘴噙住贾蓉耳垂上的软,含在檀口内用贝齿轻轻的噙咬。

 授魂与之际,只听丰儿娇声语的叫了一声“小蓉哥哥”醉之中见丰儿罗裳半解,里面水绿色抹半隐,坚的酥因呼吸急促而剧烈的上下起伏,一头黑鸦鸦的好头发早已披散开,粉面含

 此刻看来倒也俏丽动人。随口问道:“这会子要说什么呢?”耳垂软无论男女均为人体极易被挑逗动情的地方,贾蓉的耳垂软被丰儿含在嘴里,先用柔软润的舌尖扫着,贾蓉的骨头早已酥了。

 待丰儿用口细密的贝齿噙咬贾蓉耳垂上的软,细密绵长的痛楚更是化为一股难以言状的快意,从耳垂弥漫到全身,下面裘袍内的巴立即就硬了。 Hux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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