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多少留了个心
　有一次事后我去洗澡，回来的时候却发现门被不知怎么老婆反锁了，我正无计可施，却看见了女儿从隔壁房间走出来，完全没看见我般走向厕所，过不多会又从厕所里走出来。

　无视了我的存在，在门口略一拨就把门打开了，我跟着她进门，一脸黑线的看着她熟练地钻进被子里，出一个脑袋。

　然后朝着被子里我应该在的位置伸出手抓…抓…抓…动作越来越慢，她似乎清醒了点，抬起头四面环顾，看见了我，出个安心的笑容，脑袋一沉，睡着了…着了了…第二天起来我问女儿半夜的事情，她说什么都不知道。话回正题，女儿既然每天起夜的时候会自动跑到我们房间。

　那么就总会碰到我们做到比较晚而她又起来得比较早的情况。第一次碰见这种情况是结婚第二年过年前后，我和老婆没开二度呢，突然就听见“咔哒”一声，门被打开。

　接着一个小小的身体钻进被子，还试图钻进我们中间。我吓得巴都软了下来，老婆却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道剧烈收缩，搐，硬生生把我重新夹硬，夹得了出来。

　我们分开来剧烈地息着，女儿终于如愿钻进我们中间，抱着我一条胳膊香甜地睡着，之后这种事情又发生过几次，也有如今一样，我们正在事后处理，她就直接闯进来的。次数一多，我虽然总是有些尴尬，老婆却反而习以为常了。

　而且我发现老婆在这件事上非常感，有时候门没关好，风吹上门导致的“咔哒”门响，都能让她达到一个小高，有时候做的时候为了情趣，我也故意会说一些“女儿进来了”

　“女儿就在旁边看着呢”这样的话来刺她，每次都能让她兴奋不已。她那红着脸，捂着嘴拼命摇头，下面因为高而拼命夹紧裹着的样子，真是百看不厌。我把子打横抱起，抱进了浴室，好不容易洗干净以后，我们回到房间。

　果不其然地看见女儿正睡在我们上，无视屋的靡气息睡得正香。我和子对视一眼，无奈地苦笑了一下，从两边钻进被子，女儿顿时条件反地抱住我的胳膊，继续沉沉睡去，我和子也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在睡梦中感到持续不断的快，又被的感觉从绮梦中惊醒，掀开被子一看，不感到头大，原来，女儿在睡梦中整个人移到了我的上方，下身伸进了我的四角短内，两条腿从短的腿内伸了下去。

　小小的肚子和脯就正好裹着我晨的茎做往复运动。梦境中的时间感知是模糊的，我也不知道她到底磨了我多久，总之，我现在得她的口到肚子，以及我的口和肚子上一片片黏糊糊。

　我心如麻，半晌才想起要去拿纸，至少先把我们身上的擦掉，不过大概是因为在外面太久有些冷，我一动，女儿的身体也开始动起来，这时思维混乱的我做了一个自欺欺人的举动，往下一躺，假装自己还在睡觉。

　“嗯”女儿醒了，应该是在眼睛，接着动作一定，应该是觉得身上黏糊糊了吧？她会怎么做呢？至少不要尖叫吧。过了一小会，女儿起身，从我身上钻了出去。应该是去拿纸了吧？

　但是我没听见扯纸的声音。又过了一会，我感到的感觉摩擦着我的膛，女儿是在用她的手指刮我口的。

　她在做什么？我觉得好奇，又觉得有些异样。于是我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眼中所见的如一柄重锤狠狠敲击着我的三观：女儿正在把手指往嘴里放，上面还有着透明的黏。女儿眯着眼睛，脸上出了陶醉的表情，手指又继续伸向我的口。

　我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即使女儿一本足的又趴回了我的口，伸出舌头细细舐着口之前沾上的部分，我依然木然着，不能动，不敢动，也不想动。

　接下来一天的工作里我总是心不在焉的，还好没有新到订单或者其他事情转产能的时候我们的办公室还是比较闲的。

　我这时已经隐约意识到，我和女儿的关系已经到了一个关键点，无论我怎么选择，我和女儿的关系都将来一个永远无法逆转的改变，然而在不舍得离开子和女儿。

　而女儿又无法被任何门锁限制的情况下，我又能有多少选择呢？但是事情的严重，我到下午下班后，和女儿一起玩游戏的时候才意识到。

　女儿还是如往常一样，坐在我怀里大呼小叫的，但是与往常毫无感觉相比，这天我的下身却开始有些蠢蠢动。

　平时太过亲密，很多事情习以为常而忽视了，现在用另一个视角看，女儿的改变还是非常明显的，已经1X岁的女儿身体算得上亭亭玉立，口微微鼓起，脸上的婴儿肥渐渐消去。

　原本的可爱开始转为清秀甜美，下身和腋下都没长，以后应该和她妈妈一样是个白虎吧…“爸爸，你顶到我了！”女儿嗔叫着喊我，我这才回过神来，尴尬的发现刚刚思绪跑偏过头，茎完全起了，顶着女儿的小股，女儿觉得不舒服之下，干脆往后再坐了坐，把我的茎完全在身下。

　但是这样一来，头顶到的位置就有些微妙了，即使隔着几层布料，我依然能感觉到某个地方的柔。

　我侧头看向女儿，只见她小脸酡红，半张着嘴，微微着气…不能再想了，我抱起女儿，不敢看她脸上若有所失的神色，“爸爸不好，爸爸先去洗一下。”说着，逃也一样的跑向浴室。

　当天晚上，我在被窝里和子讨论，“老婆，你说糖糖是不是太粘我了？”老婆翻了我一个白眼，“你才发现啊？我早就说过了，那丫头恨不得用强力胶把你和她粘一起。”

　“这不是她那时候还小嘛，现在她也是个大姑娘了，一直这么粘着我也不是个事啊。”“你想怎么做？和她保持距离？”老婆没好气的说，“先说好啊，你可别把孩子哭了！”

　还说我呢，最没原则溺爱女儿的妈妈不就是你吗？一如她所言，我试图和女儿拉开距离的尝试被女儿的“一哭二闹三撒娇”大法成功破解。结果什么都没有改变，女儿还是要么在我怀里，要么在我背上。只不过。

　当初在我背上和一只小书包差不多的小姑娘，现在已经成了靠双腿勾在我上才能不掉下去的大型挂件了，也就干我们这一行的不仅要求一个好脑子，还要一副好身体，我才能支撑住她的体重，而不至于出现“一袋米要扛几楼”的尴尬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女儿在我们夫生活时闯进来的情况明显多了起来，老婆因此好几次得昏过去，我却是心情有点复杂，女儿其中几次明显不是平时的睡梦无意识状态，我在事后给老婆清理的时候，余光扫到她直直地盯着我的，有一次还不经意的了嘴。

　事情的更进一步发生在来年的春天，惯常的夫夜生活，这天我因为工作很忙体力不足，老婆却不知为什么异常兴奋，就算女儿来了还是硬生生拖着我又做了一次。女儿进来后没有试图钻到我们中间。

　而是从后面抱着我，我背上感到她一只手伸到了她自己下面。“女儿在自！”这个想法让我一方面感到不合适，一方面又感到兴奋。子已经高到昏厥过去，我又勉力冲刺了一阵，了，也没来得及清理，就因为过度疲累状态下精神突然放松而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在沉睡中醒来，只觉得浑身骨头都散架了一般，酸痛无比，下次不能任由老婆这么索取了，不然我迟早死在她肚子上。

　女儿依然是在我们中间，搂着我的胳膊睡得正香。思绪渐渐回，不对，我们昨天晚上做完没清理，我半坐起身来，本来打算轻轻出胳膊去清洗一下，却发现下身根本没有做完没清理时的黏着感。

　或者是黏到被子单凝固以后的粘连感，掀开被子一看，果然，下身干干净净，干净内好好的穿着，再掀开子那边的被子，也是如此。这是谁清理的？我睡得死沉，那么肯定不是我。

　老婆？不可能，平时都要我拖着她去清理的，有时候我拖不动她她就干脆第二天早上洗澡的时候再清理。女儿？如果不是老婆转或者我半夜起来梦游的话八成是她了。

　不，不对，我看着女儿嘴角出的一丝晶莹的口水，心中涌起了一个不太妙的预感。我伸出手，刮下那还牵着丝的口水，放在鼻子下面一闻，熟悉的味道，来自老婆的下身。我想要进一步的确认，俯下身子，鼻子凑到她嘴边，这时候我不断的动作也把女儿醒了。

　她睁开眼，以为我要和她玩鼻子顶鼻子的游戏，就用小鼻子不停的顶着我的鼻子，还“咯咯”笑了起来。

　她一张嘴，我的混合子爱的味道就飘进了我鼻子里，有一说一，做的时候这味道调情的，做完爱就觉得这味道腥臊了。

　这么浓重的味道，怕是昨天我在子道里的全被她喝下去了。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采取一贯的方法：假装不知道。啊，逃避可，但是有效。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每次做都非常注意了，绝不把自己搞得筋疲力尽的。

　睡觉也是，多少留了个心，之后有两次睡觉时女儿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磨蹭我的茎我都及时醒来，至少没有再次。

　也是在这段时间，我开始吃起了六味地黄丸，泡起了枸杞人参茶，或许在我内心深处，对我们父女关系将要发生的彻底转变也有所预感和期待吧。

　去夏来，女儿做事没有长，去年夏天学了一阵芭蕾放弃了，今天夏天又开始旧事重提了，我原本不同意。 ＨuＸＵxＳ.ｃ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