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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黄杰之孝(全书完)
 龙观主和玄机师徒两人相视苦笑,只好伸直双腿,任由王氏主婢将物含在口里啜,约莫半个时辰,师徒两人已到伊伊唔哼叫起来。

 各自以手按着王氏和小翠的头部,纵动股,闭目享受。王氏和小翠自身亦已扯了一把火,再啜不久,已觉口肌酸麻。

 只是用素手加紧搐,待到对方物在口中顶动,王氏昂起头来,对小翠道:“上吧,此其时矣!”

 于是两人各自爬起身,跨在师徒两人下体上,将个户对准物套纳进去,然后徐徐纵动玉,上下吐。四个男女胡搞了近两个更次,各自已心满意足。

 王氏怕儿子酒醒,又再节外生枝,便敦促各人起身穿衣。王氏坐于沿拉住观主的手说道:“今后若没了那小蓄牲作梗,夜夜逍遥快活,足慰平生矣!”

 说毕,便打发两师徒出门,临别前又叮嘱龙观主道:“明后专等你的消息,万勿有误!”龙观主亲了她额头一下道:“请宽心等候,稍后定有佳音!”说毕,匆匆出门,王氏又暗中与玄机抱了一抱,也亲了个嘴,恋恋不舍送出门去。

 小翠将大门关上,又到后房望了一望,见黄杰依然沉睡未醒,遂回与王氏知,然后各自归房睡觉。翌清晨,黄杰酒醒,见自己睡在后房,吃了一惊,暗道:“我昨夜竟如此酣醉!

 不知娘亲那番说话是真是假,莫不乘着我醉了,又去搞那丑事!“王氏见儿子喃喃自语行出听堂,便说道:“孩儿昨夜吃醉了,累得娘亲和小翠费尽力气才搬你到后房睡觉!”

 黄杰闻说,心里十分过意不去,便不敢再作声,匆匆上学堂去。又过了一天,正是凌晨时分,大门外突然砰砰敲得震天响,小翠急急开门一看,却是两个衙差,直闯入屋,见黄杰正在吃饭,厉声喝道:“你可是王氏之子黄杰?”

 黄杰讶异道:“小人正是,不知官大爷有何生贵干?”两衙差不由分说,便取来绳索,往黄杰颈间就套,黄杰大吃一惊,大叫道:“两位官大爷,小人犯何罪,竟来捆缚!”两衙差骂道:“该死的逆子,你家娘亲已经入禀告你不孝,见官就要打死,还问什么!”

 黄杰心中着慌,哭叫道:“请两位官大爷稍等,容我问问娘亲!”两衙差斥道:“勿要磨蹭时间,你娘稍后亦要见官!”

 王氏在内堂听见敲门声,又闻稚子啼哭,已知是那事发了,急走出来,黄杰抱着娘亲大哭道:“娘亲,儿子虽不肖,亦是娘亲腹中骨,为何竟下此毒手?”

 王氏骂道:“谁叫你凡事忤逆,如不送官究治,娘亲今后再难管教!”黄杰哭道:“孩儿几时逆了娘亲?”王氏道:“见了知府大人再说!”

 两衙差便押着黄杰,连同王氏,一并送往衙门。知府赵贤升堂,喝令人犯跪下。那赵贤乃进士出身,为官极是练清廉。

 但平生最恨忤逆之辈,见是状告不孝,便心中意怒,方发威,却见堂下跪的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书生,不诧疑道:“小小年纪,如何惹到娘亲要状告不孝?”

 于是将惊堂木一拍,喝道:“你娘亲告你不孝,有何话说?”黄杰泣道:“小生年纪虽幼,但亦读了几年书,焉敢不孝父母?无奈生来命薄,父亲早亡,又不为亲娘所喜,以致累她抛头脸兴词告状,只此已是罪大恶极,小人别无话说,任凭大人打死,以慰寡母。”说毕,泪如雨下,府尹见黄杰并不分诉。

 但悲泣求死,心中恻然,暗自寻思道:“这孩子斯文俊秀,岂是作恶之徒,只听他这般说法,哪会忤逆父母,其中必有隐情!”

 但又再思量道:“他既不分辩,或者心中虚怯,却又故恶求死,以图洗罪名亦未可知!”知府心中沉,见黄杰不自辩,便唤王氏上堂,王氏穿了一袭新裙,娉娉婷婷地盈盈拜倒。

 知府见其生得花容月貌,媚眼含,桃腮生俏,年纪只在三十左右,便有了此一疑心,温言问道:“堂下可是王氏?你儿子为何忤逆于你?”

 王氏恨声道:“小妇人正是王氏,夫君黄秋,于早几年亡故,逆子黄杰自此不听管教,小妇人初初尚以为他年幼无知,慢慢劝导。

 谁知年纪渐大,益发瞻大妄为,稍加管束,即恶言相向,小妇人实无法管教,惟有送官究治。”知府听罢,又喝问黄杰道:“你娘亲如此诉说,你有何分辩?”

 黄杰只是饮泣道:“娘亲既感到小人忤逆,小人内心诚为惶恐,焉敢再与亲娘对簿公堂?”知府颌首,便稍假言辞道:“你一再坦然认罪,莫非有何隐情?”

 黄杰摇头道:“娘亲年青守寡,茹辛含苦抚育小的成人,小的无以报答,但求大人严惩,以慰娘亲,绝无他情。”

 知府闻言,心中更加狐疑,便吩咐退堂,暗叫师爷带黄杰至厢房,温言问道:“你若有难言之隐,可禀告本荷,本府自当为你作主。”黄杰顿首道:“娘亲对小人是慈爱,小人既触怒于她,但求受罚。”

 知府无奈,与师爷密斟一番,又复升堂,拍下惊堂木喝道:“犯人黄杰,既坦认忤逆之罪,先打三十大板,再作处治。”

 两边衙差如狼似虎,按倒黄杰子便打,只打得黄杰皮开绽,呼痛昏绝,知府冷眼注视王氏,见她毫无不忍之,心中更加疑惑,暗道:“世间焉有亲娘见幼子被痛打昏绝而不心疼之理,其中必有缘故!”

 于是便喝令衙差停打,用水将黄杰泼醒,再厉声叫道:“黄杰,你若有分辩,速速禀告!”黄杰哀声呻叫道:“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小人无言可辩!”

 知府传而问王氏道:“你儿子既被责罚,你心中释然否?”王氏道:“此等大逆不孝之畜牲,若不死于杖下,如何笞诚效尤!”知府道:“若然将他打死,你将来依靠何人?”

 王氏道:“小妇人情领清静度,不愿有此不孝逆子!”知府道:“公堂之上,不可戏言,打死之后莫再后悔!”王氏咬牙切齿道:“绝不后悔!”

 知府道:“你既无悔,今暂将他收监,明你须自备棺木前来领尸!”知府说毕,吩咐退堂,王氏喜孜孜返口家中,龙观主师徒三人正在厅堂侯音,王氏天喜地道明一切,并叫小翠下厨备办酒菜,五人便痛饮起来。

 一饮酒吃菜,并互相狎,随后撤去筵席,入房狂,正在翻云覆雨、畅淋之际,突然冲入数名捕快,将五个狗男女绑起押回府衙,原来知府见王氏必至儿子于死地而后快,便更判定案中有案,遂令众捕快暗中跟踪,卒之揭破真相。

 知府吩咐升堂,龙观主师徒三人和王氏小翠主婢两人自知被捉,只好俯首认罪,供出通过程和因黄杰从中作梗,故除之而布下这圈套的阴谋。

 知府着令众犯槛押,严判龙观主处斩立决,王氏环首处死,玄机妙机因年幼兼并无参与杀害黄杰之阴谋,故分别判打五十大板,服刑十年和五年。小翠判拶十指兼官卖为奴。

 黄杰闻娘亲被判死刑,当场昏死倒地,哀求知府免娘亲一死,顿首至血披脸,知府念其孝,遂改判王氏服刑十五年,又上表褒扬黄杰之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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