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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 升云之期
 “别吵了,进来吧。”成光过去打开门,没好气地说道:“府里的下人都跑光了,连当值的太监都不在,只剩了我们几个。”

 外面的人刚换了班,不识得中行说的厉害,被他驾车硬闯进来,还敢追上拉扯,这时见公主府里有人发话,又看出这位同行不是个好惹的,才悻悻退去。等来人入内,程宗扬不由一怔,“儿子,你怎么来了?”

 袁天罡啐了一口,从身后扯一个半大小子。程宗扬懊恼地一拍额头。干,又把罗令给忘了,罗令似乎受了惊吓,带着几分委屈道:“东家…”

 “我的错,我的错!”程宗扬愧疚地拍拍他的手臂,“委屈你了,吃饭了没有?”罗令点了点头。“先用些茶点,有什么事不用着急,慢慢说。”“主子。”

 后面又有人唤道。程宗扬愕然抬头,“惊理?不是让你好好养伤吗?怎么也跑来了?”惊理俯身施礼,“主子走后,奴婢的伤势不一刻便即痊愈,连燕仙师都啧啧称奇。

 又等了一,验过确实无碍,才允许奴婢回来。”“那也不能跑!”程宗扬拉起惊理的手臂,想去看她手臂上的伤势,被袁天罡一句怼了过来,“别叽歪了!找你有事呢。”***

 兔苑的小楼上传来一阵嘻闹的笑声。孙寿笑道:“果真是撑大了。”“到底是主子用过的。”成光道:“即便上过药,也只是止了血,还没有消肿呢。”两女笑语声中,一名美妇着白生生的身子,趴在地上,将浑圆的雪高高翘起,双手分开肥白的,展出刚开过苞的后庭,让人随意观赏。

 “把下边也扒开。”孙寿娇声道:“手指要里头哦。”萧氏一边扒开红肿的,一边分出两手指,进下体,将口撑开,的景致。堂堂太后,竟然这么听话,不又引来两女一片笑声。

 一只钢制的尖爪伸来,锋利的爪尖挑住花蒂的包皮,轻轻扯动。下体传来尖锐而可怖的痛意,使得萧氏玉体颤,喉中发出压抑不住的低声惊叫。“别动,”孙寿笑道:“姐姐帮你把珠剥出来,等主子你的时候,保你翻天。”

 “不要…求你了…”旁边的榻上传来低泣的讨饶声,却是一名明的妇人仰身躺在榻上,双手被人按住,眼泪汪汪地乞求着。

 一名女子下直伸出一具,在她求饶声中,那女子挑起角,带着一丝残忍的冷笑,隔着衣物顶在她腿间。

 “别以为你服侍过主子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一个不入等的下奴婢,服侍我是你的本分,也是你的福分,何况…”惊理举起左手光秃秃的断腕,“这可是拜你们那位皇上所赐。”残缺的手腕突兀出现在眼前,杨氏不花容失

 她也是同车而来,这位姐姐一直用衣袖遮住手腕,却不知她断了一只手。“冤有头,债有主。你们那个混账皇上成了死鬼,欠我的这只手,”惊理用断腕拍了拍她的脸,“可都着落在你们身上。”

 断腕拍在脸上的怪异触感,使得杨氏粉颊苍白如纸,身子也不住战栗。“我这只手是为主子断的,便是砍了你的手来赔,也是理所应当,就算主子知道了,都不会说什么,这会儿让你服侍,只是讨些利息,已经便宜你了,你要是不肯…”

 惊理右手一翻,亮出一柄尖刀,“我便先砍了你两只手!”“放开她!”惊理娇叱声中,尹馥兰笑着松开滟奴的手腕,惊理冷笑着举起刀,作势往她腕上斩去。杨氏双手抱在前,泪水顿时飞了出来,摇头叫道:“不要!”

 惊理将刀抵在她脸上,“那你肯不肯?”杨氏拼命点头。惊理反手将尖刀钉在榻侧,喝道:“自己光了!”绣带松,罗衣委地。

 杨氏解下小衣,除去丝袜,那具丰秾香的玉体得一丝不挂,然后仰身躺在榻上,按照惊理的吩咐,张开双腿,娇声道:“好姐姐,儿愿意给姐姐当女人,拿小给姐姐抵债…”惊理喝斥道:“声音大点儿!口气再些!”

 杨氏重复数遍,惊理方才满意,笑着在她下身抚了一把,“吕娘娘给这婢起的好名字,滟,好个娇滴滴的。”被人花一文钱买下,杨氏心志已摧。

 此时刀锋在侧,也顾不得什么脸面,媚声说道:“求姐姐赏脸,来儿的小…”惊理得意地起身,“自己动手,戳进去!”杨氏咬住角,玉指握住身。

 那具又黑又沉,却是一件剔黑漆器。身以铜为胎,将天然树漆调黑,在胎体上反复髹涂,在表面形成一层厚厚的漆胎,然后雕出具的形态和纹饰,再打磨光滑。整支黑如墨,质如犀角,表面乌光发亮,沉甸甸的手,分量十足。

 顶端是形态夸张的头,又又圆,如同一只硕大的蘑菇。下方的身雕出隆起的血管和几条深深的刻槽,中间靠后的位置,还有一圈钉状的突起。尹馥兰笑道:“居然是雕漆的器物?倒是少见。”

 “这是唐国的特产,听说宅子里收了新人,特意给她们挑的。”惊理笑道:“你看这上面的沟槽,一半是明刻,一半是暗刻,专门用来排放水,从子后面排出。

 量少的时候只是细,量多的时候,后面这一圈小孔都会出水。若是身,出的水汇集起来,如同伞状,一会儿便让一个看看。”尹馥兰笑道:“这么巧的物件,儿的小可是有福了呢,还不快些放进去?”

 “啊!”杨氏低叫一声,硬的漆没入口。她身高腿长,玉,此时躺在榻上,那具丰腴的体白发亮,感十足,充人的风情,尤其是那双修长的美腿,张开时又白又,几乎与榻等长,将站在她腿间的惊理都衬得娇小起来。

 惊理啐道:“像条死鱼一样,还当你是什么高贵的贤妃娘娘呢?主子花一文钱把你买回来,就是拿来取乐的。不要脸的下奴婢,给我一些!”杨氏粉面含羞,她双腿大张着。

 将自己羞的部位绽出来,两手握着乌黑的漆,送入娇内,一边戳,一边张开红,发出叫。尹馥兰暗自庆幸,她几次要紧关头,都弃主逃生,不可信的标签已经贴在额头上。主子即便再心软,对她也没剩下几分关爱。

 不受宠,又生得美貌,使她沦落为内宅最低层的存在。几乎每个奴婢都来拿她取乐,尤其是三位得用的侍奴姐姐,闲来无事便拿她戏,甚至在主子,把她当成助兴的器。如今新来了几个因为得罪主子。

 而被收入内宅的唐国奴婢,她终于有了几分解的指望。有这几个婢垫底,自己总算不再是内宅最低等的奴。更妙的是她们与惊理有几乎无法化解的断手之仇,翻身无望,自己在她们面前也能趾高气昂起来。

 虽然滟奴个子比自己高,身材比自己丰盈,比自己更年轻更白美,但那又如何?她又不是处子,若是处子,主子也许会高看她一眼。也没有恩情织,更没有家世可以依傍。生得再美,也只是个不入等的罪奴。

 即使这会儿将惊理换成自己,她也只能乖乖承,看着脸羞媚的滟奴,尹馥兰几乎要笑出声来。

 她伸手捏住杨氏一只雪,杨氏身子颤了一下,非但没有躲开,反而出一个乞求的眼神。尹馥兰心怀大畅,只是惊理姐姐还在旁边,不好显得太过得意。杨氏羞媚地用漆着自己的小,不多时,漆低部的小孔沁出汁。惊理啐了她一口。

 然后俯身在她雪白的大腿间,像个骄傲的征服者一样,跟身下的美妇合起来,“货,主动一点!把自己当成接客的婊子!”杨氏一边合,一边被训斥,只好用嗲的口气说道:“好姐姐,儿的起来舒服么?”

 “好的呢!”惊理娇笑道:“那个死鬼皇上要是看到他的爱妃跟个婊子一样,一边挨,一边又地扭着,怕是要气活过来。”

 尹馥兰笑道:“滟奴落到这步田地,还不是因为那个死鬼皇上?儿,你说是不是?”“是!”杨氏羞愤地说道:“若不是主人搭救,我也像那几个妃嫔一样,死得凄惨无比,永世无法超生…”***“什么?”

 程宗扬倒一口凉气,“你说李昂被太监杀死,然后送去沐浴,其实是被人把头盖骨摘下来,取了脑子?”罗令哆嗦着点了点头。“他那几个妃嫔也被杀死?死状极惨?”“我没敢多看。”

 罗令颤声道:“他们把皇上拖到浴盆里,脑袋在外面,掀开头盖骨,取出脑子,用一个透明的大碗装上。

 那几个妃嫔被拖到屏风后面,好久才用白布裹得严严实实抬出来,我看到…”程宗扬给他倒了杯水,“别害怕,慢慢说。”

 “我看到…有人拿了一个包裹,里面装着那些妃子戴的钗簪饰物,还…还连着头发…”头发?为什么要剪下那些妃子的头发?程宗扬看着袁天罡,儿子也直勾勾看着他,两人大眼瞪小眼。

 半晌,袁天罡才道:“这是搞什么宗教迷信吧?拿他的头盖骨做法器?”程宗扬一脸惊悚,“难道李辅国那老东西,是个隐藏很深的喇嘛?”

 “这么变态的?”袁天罡也不敢相信,“大明宫首席太监李喇嘛?”程宗扬两手按着太阳,感觉脑门呯呯直跳。

 “然后呢?”“他们把皇上的头盖骨放回去,然后…”罗令哆嗦得更厉害了,“那个皇上站起来,说:”万机劳苦,今已舍离,升云之期,正在此时。朕去矣。‘”

 “说着。他登上乘舆,跟那几个白布裹着的妃子坐在一起,那些白布都被血浸透了,不停往下滴血。再后来,他们就把我送回宣平坊。”“告诉贾先生吗?”“我一回来,就跟贾先生说了。” HuX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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