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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非是皇太子
 波斯美妇的舌尖在间跳动着,吐出一个个悦耳的音节,“我看到,奴婢的肠道就像无数去盛装的贵妇,她们在光明中赤体,带着欣与喜悦,从四面八方涌来,一圈一圈围绕着您伟大的具。

 她们掀起人的波,争相用体服侍您的,虔诚地亲吻着您的身,用她们娇而丰身抚慰着每一个部位。她们着您赐予的光明,一边将身体分泌出的汁,殷勤地涂抹在您神圣的上…

 “我看到,奴婢的蕾就像被神明临幸的圣女,她们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神赐而颤栗,激动而又顺从地张开双腿,献出她们圣洁而又美妙的器,在您伟大的上欢笑着,跳起取悦神明的舞蹈。

 她们双腿被拉开,柔而纯洁的器贴着,从头到冠沟,再到身上隆起的血管,一直摩擦到部。那成百上千的圣女在您的下,献出她们小心守护的贞洁…”

 程宗扬头一次听到有人把说得如此有仪式感,随着她的诉说,内的细节,蕾的扩张,时肠道的起伏与摩擦,仿佛历历在目。

 “哦,捅到部了…好长…黛绮丝柔声道:”感谢您,尊敬的主人,奴婢从未被人碰触的部位,被您伟大的具彻底征服。黛绮丝的身体像要裂开一样,被光明和温暖紧紧撑。请您尽情享用你的奴婢,让她卑微的体能够取悦您。

 “程宗扬了口气,具拔出少许,然后再次贯入。”啪“的一声,腹肌撞在雪滑的上,白腻的一阵颤抖。黛绮丝的蕾很紧,但无论他怎样用力,都没有绽裂的迹象。充蕾仿佛一个绵软而紧凑的箍,套在具上,随着的进出,在大的上来回滑动。

 布褶曲的柔肠温存地裹住,虽然没有蕾紧窄,但滑腻无比。头捅时,肠道反复扩张和收缩,用它的柔滑和顺从,带给主人一又一的快具被包裹着,仿佛在一团温润的腻脂中一样,程宗扬越干越用力。

 随着具在内的送,身愈发炽热,散出的滚烫的热度。当具拔出时,美妇眼儿张开,吐出一团微烫的热气,随即又被大的捅入体内。黛绮丝丰体软绵绵伏在榻上,感受着他带来的温暖和光明的气息。

 当具又一次进入,那具娇躯忽然微微一震,黛绮丝睁开眼睛,碧绿的眸中透出一丝恐惧,“它复活了!尊敬的主…”娇呼声戛然而止,程宗扬带着狂猛的力道重重捅进美妇柔腻的眼儿。

 这一次他捅得更用力,干得也更深,随着美妇的娇呼,头仿佛突破某个界限,一片弥漫着血腥气息的红雾翻腾而起。

 梵唱声从四面八方传入耳中,程宗扬看到,在这片红雾中央,悬浮着一颗黑红的莲种。它仿佛污浊的血浆凝结而成,形状犹如莲子,表面却不像莲子一样光滑,而是无数包拢的莲瓣。

 每一片莲瓣上,都盘坐着一个不同形像的佛陀,或是凶狞,或是诡异,或是鬼气森森,或是森可怖,充恶与污浊的气息。无数佛陀同时睁开眼睛,看向他的头,然后张开血红的大口,发出尖厉的鬼啸。

 血雾涌来,一股彻骨的寒意像冰锥一样刺进马眼,那颗莲种上,无数佛陀口中生出成对的獠牙,争相向他扑来。程宗扬惊出一身冷汗,急忙想要拔出,却晚了一步,那颗恶的莲种带着血雾猛地扑来,然后被弹开。

 程宗扬定了定神,才发现莲种与自己头之间隔着一道的屏障,能够透过屏障的只有血雾,那颗莲种被隔离开来。最安全的选择无疑是拔走人。

 但是…黛绮丝把自己奉为神明,一直承受着恶的侵蚀,受折磨,自己拔是省事了,可这望风而逃,未免太丢脸,以后听到黛绮丝虔诚的赞美,自己还不得挖个地钻进去?

 “干!这帮妖僧!”程宗扬心里狠狠大骂一声,然后将拔出少许的具用力一,破入血雾。真他妈的冷啊,那团血雾冷得像冰一样。

 而且还似乎带有腐蚀,仿佛渗入体内,正在侵蚀血。那种感觉,就像是头一小心,捅进氮与盐酸的混合物中。程宗扬有点儿后悔,不该在镭刀上浪费太多真气。

 但这会儿后悔也来不及了,他拼尽全力,一边动,一边鼓起残存的真气,狂涌而出。浓郁的血雾与具一触,像阳光下的积雪一样迅速消融,然而血莲花种上的佛陀口中吐出血状的气息,释放出更多的血雾。

 程宗扬忍受着血雾侵蚀的痛楚,一次又一次动身体。血雾震着,一次次涌来,又一次次消融,渐渐的,血雾淡化下去,那颗血莲花种愈发清晰,然后他看到一具白皙的体。

 黛绮丝的身静静悬浮在那颗血莲花种后面,莲种下方伸出无数血管般的触手,在她赤的躯体上,末端钻进她的皮肤,一刻不停地食着她的血

 程宗扬吐了口浊气,关一松,涌而出。弥漫在头周围,浸入肌肤,甚至钻进马眼的血雾瞬间被蒸发殆尽,有着屏障的阻隔,那颗血莲花种没有被直接波及。

 但莲瓣上的佛陀如受重殛,同时合上嘴巴,闭上眼睛。血莲花种震动着,几条血管般的触手从中断开。失去血雾的包围,黛绮丝的身仿佛放出光明,她睁开眼睛,碧绿的眸中出无尚的虔诚与崇慕。

 “尊敬的拯救者,我的主人,感谢您的体恤与眷顾,您无上的荣耀降临在奴婢卑微的身体内,您赐予的光明,帮助我驱散了黑暗与恶…”

 “我的生命,我的气息,我的灵魂和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你…”“如果能取悦您,请您留在我的体内,让我沉浸在您的荣光中…”

 幻像消失,身下的波斯美妇已经陷入沉睡。她眼角留着泪光,角带着一丝甜美的微笑。程宗扬没有拔出具,就那样从背后拥住黛绮丝的身体,让她能够多获得一丝温暖。

 他这时才知道,这个总是仰慕地望着他的摩尼教善母,正在承受着怎样的痛楚和折磨。那颗血莲花种留存在她体内,与她血相连,直接摘除,恐怕会危及她的生命。一旦黛绮丝被破体,失去贞洁,那颗恶而污秽的血莲花种就会融入她的血脉,使她变成只知合的兽…该死的蕃密妖僧!程宗扬心下大骂一声。***“该死的贼子!”

 释特昧普头顶的金螺闪闪发亮,愤怒地咆哮道:“此贼一不除!我佛门一不得安宁!”“阿弥陀佛!”众僧齐声悲诵佛号。“特大师息怒。”观海道:“延真、延济两位师兄为我佛门除害,不幸反遭暗算,此仇不可不报。眼下窥基大师尚未回返,且待他回来拿个章程。”

 一名黑衣僧人呼道:“窥基大师为我佛门奔波劳苦,纠集各方强援,诚可敬佩!但此贼是我佛门之敌,何必假手他人!”下首一众黑衣僧人纷纷应道:“正是!杀我佛门僧人,亵渎佛祖荣光,我等佛门弟子岂能坐视!”

 普宁忿然道:“彼等江湖人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宫中那帮内侍更是指靠不住!王枢密使死得莫名其妙,仇士良与田令孜又当街火拼,将田枢密使的义子活活打杀!”

 观海道:“不是传言匡佑乃刺客所杀吗?”“阿弥陀佛,”知客香主净空双手合什,无奈道:“如今有传言说,匡佑是仇公公指使随从殴打,失手致死,诈称刺客所杀。

 与匡佑同行的李宏目睹其事,被人问及时,却噤若寒蝉,一切说辞,唯以仇士良一方为准。”

 “看看他们干得好事!”释特昧普怒道:“藩镇、内侍、帮派,一帮蠢货!只顾着内斗,能成得甚事!”观海侧身低声道:“窥基大师到底去了哪里?”净岸瓮声瓮气地说道:“当是去了魏博邸。”

 “不对吧。魏博的乐少主可是跟延真他们待了一整天。”净岸合什道:“恕贫僧不知。”观海一笑,望着上座的释特昧普不再言语。众僧议论纷纷,最后释特昧普一锤定音,“再等一!若明窥基大师还不回来,便由本法王做主!”普宁道:“正该如此!”

 众僧纷纷附议,净岸与净空对视一眼,各自闭紧嘴巴。***“安王殿下!”程宗扬笑着拱手道:“稀客!稀客!”李溶道:“程侯住的地方有点偏啊,怎么不换个大点儿的宅子?”程宗扬笑着往旁边看去,“这得劳驾段少卿了。”

 随行的段文楚脸上一黑,为了这处宅院,大唐连面子带里子都丢了个干净。要是让程侯再圈下一块地,实质上割让给汉国,不受唐国管辖,鸿胪寺从上到下都可以摘帽子官服了。

 段文楚没敢接他的茬儿,郑重其事地躬身施礼,“禀君侯,今上元,陛下于宫中设宴,特命微臣与安王殿下,邀君侯共度佳节。”程宗扬听见去宫里赴宴就头大,吃不好喝不好,规矩还多得要死,一场宴会下来,大半天都得折腾进去。

 有这闲工夫,自己还不如补补觉。搂着飞燕合德睡个回笼觉她不香吗?程宗扬刚要开口,脚背便被贾文和踩住。

 “圣上有召,幸何如之?”贾文和长揖到地,拜谢君王,然后道:“安王殿下,段少卿,两位且请稍坐,待吾主入内更衣。”张恽带着换了仆役衣物的罗令上前,奉上香茗、糕点,殷勤招待。程宗扬与贾文和进了内堂,低声道:“真要去啊?紫丫头还没回来呢!”

 “安王亲自来请,岂能拒之?”贾文和道:“唐皇一直为立储抉择不定,非是皇太子,便是皇太弟。此中意味,请主公细加揣摩。”“什么意味?” huX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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