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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只管花钱阿越
 一边手指探入阿罗莎内,将她莲翻出,讲解其中的玄妙。阿罗莎双手举过头顶,像具木雕一样,纹丝不动,面上仍保持着那丝奇妙的微笑,仿佛窥视到世间最奇特而又隐秘的真知,充了玄奥而又安乐的喜悦。

 她莲花般美妙的器微微鼓起,翻出的无比,壁上还能看到残留的处女膜痕迹,一丝鲜血从她处子的印迹渗出,汇成一滴殷红的血珠。

 “这胡姬被大师破了红莲,又施法让其莲花保持在初破之态,不凋不萎,如处子之状。”一只黑黢黢的手掌伸来,拇指与无名指探入内,捻住那滴鲜血,然后点在阿罗莎眉心。

 沉浸在喜悦中胡女发出一声销魂刻骨的娇呻,一边张开红,伸出柔滑的舌尖。红衣僧人将沾血的手指点在她舌上,阿罗莎立刻含住他的指尖,急切地起来。

 “此谓摩尼宝,取之莲花为红摩尼宝,取之金刚则为白摩尼宝。”那僧人笑道:“于摩尼师得摩尼宝,可见摩尼教诸女与我佛有缘。”

 指下的胡女挣扎了一下,雪白的体传来一丝微微的震颤。红衣僧人捻着念珠念诵道:“以有漏享用无漏,示俱生智自无别,一切现有法皆显现为无漏喜乐…”

 随着低沉的诵经声,被选为智慧母的美妇平静下来,重新出那丝奇妙的笑容,只是她的眼神始终一片混沌。诵经声停,红衣僧人手指又拨过一颗念珠。

 女摩尼师悬在半空的美妙莲花向下落去,口含住头,然后将整入莲内。“喔!”乐从训发出一声低呼。红衣僧人笑眯眯道:“乐公子,可感受到善的紧密了么?”

 “果然又暖又紧…喔!”乐从训不由自主地往上顶去,一边惊呼道:“这是什么?这胡姬花心好软!喔!”那僧人咯咯笑了起来。

 “此女莲宫丰盈突起,善知衔金刚杵…是不是像张小嘴一样,含住公子的物,遍加?”乐从训咬牙而笑,吃力地说道:“果然…不错…好…”

 不多时,便一如注。红衣僧人大笑起来,念珠一扬,面带笑意的智慧母抬起滴血的下体,先是莲宫收紧,接着莲道、莲瓣、莲胚层层合拢,玉户变得精致而紧凑,宛如处子。

 “开!”红衣僧人一声断喝,那只美妙的莲花重新绽开,刚刚入其中的已经消失不见,只淌出一滴处子的血迹。

 红衣僧人取出一支沾褐色药汁的金刚杵,胡姬款款起下体,将莲花对准金刚杵,套了进去,喉中发出一声低叫。

 红衣僧人捻动念珠,赤的美貌胡女在静室内不断变换姿势,宛如起舞般,做出令人眼花缭合动作,不知疲倦地抖,那只着金刚杵的莲花更是红夺目,红得仿佛滴血一样,乐从训忽然道:“敢问大师,这念珠是何法宝?”红衣僧人大笑起来。

 “公子好眼力,这串念珠一共一百零八颗,乃是用一百零八名智慧母的莲核制成。”乐从训失声道:“怎么可能?”红衣僧人抖手将念珠掷到乐从训怀中。

 乐从训拿起一看,那串念珠每一颗珠子都有指尖大小,质地硬中带柔,如玛瑙,因为长期把玩,表面泛着一层莹润的光泽,怎么看都不像是女子的核。那僧人抚着女摩尼师雪白的体道:“智慧母遍历众僧,可谓浑身是宝。

 头骨可制成宝碗,眉心骨可制成法珠,皮肤可刺绘佛图,还可制成法鼓,腿骨可制成法笛,头亦可制成念珠。其中最珍贵的,莫过于莲法器。”

 乐从训把玩着那串奇特的念珠,“核怎么可能怎么大?”“智慧母双修之时,浑身血汇聚于莲花,”红衣僧人剥开女摩尼师红滴的下体,笑道:“终成红莲一朵。”

 乐从训恍然大悟,难怪自己刚才打在她上的掌印发白。红衣僧人道:“再使密法加以炼制,每滋养,使其莲花丰盈异常。通常要三年寒暑,炼制万遍,方可采割,制成莲法器。其物不朽不坏,妙用无穷。至于这串念珠…”

 那僧人笑道:“能制成莲法器者,十中无一,其余的下品,便剔取莲核,制成这串念珠。”

 “一百零八颗…”乐从训了口凉气。单是他手中的一串念珠,就用了一百零八名智慧母,以乐从训的暴,也为之骇然。

 红衣僧人笑道:“这回特大师收取摩尼寺二十余间,误入歧途的摩尼信徒数千人,其中颇有一批姿上佳的波斯胡女。居士若是喜欢,尽可以到本寺修佛门密法。”

 乐从训狞笑道:“听闻波斯亡国,颇有一批波斯贵女逃入唐国,栖身摩尼寺与拜火庙内,比起寻常的胡姬更胜一筹。若是能将哪个波斯贵女制成莲,本公子要亲手采割。”

 那僧人抚掌大笑,“既然如此,便请居士往青龙寺一行。今晚寺中准备了品莲法会,其中便有一名新皈依的波斯贵女,居士若有兴致,可以亲手验看此女的莲花。其实何止区区波斯贵女,连摩尼教的善母…”

 “够了!”窥基一声断喝,“观海!你们密宗尽可去青龙、兴善二寺演法。何必来我大慈恩寺!”观海笑道:“大慈恩寺虽是显宗,大师却是显密双修,何分彼此呢?”

 窥基长身而起,抬袖一挥,正在遍演秘法的智慧母像瓣白莲般飞起,“呯”的一声,额头撞在案角上。

 “哈哈,窥基大师发嗔了。”观海起身笑道:“走喽,大过年的,可不好惹大师生气。”乐从训咳了一声,起身向窥基施了一礼,“弟子告辞,改再来候教。”

 观海一甩念珠,身后的女摩尼师赤条条站起身,步履曼妙地走过来,雪白的双腿间,那朵着金刚杵的莲花时隐时现。她额角撞出一个几能见骨的伤口,却没有多少出鲜血。

 而脸上仍保持着那丝奇妙的笑意,碧蓝的眼睛空的,双手叠放在小腹上,仿佛全部心神都在那朵尚未成的莲花上。***宣平坊。程宅。夜幕初降,净街的鼓声从坊外远远传来,院中张挂的近百盏灯笼早已灯火通明。

 垂花门内,十余张长桌被拼成回字形,程宗扬坐了上方的主位,石超坐在客席,然后祁远、贾文和、袁天罡、任宏、石越、韩玉、郑宾、吴三桂、敖润、高智商、吕奉先、富安、刘诏、青面兽…

 以及随行的一众星月湖兄弟,数十人济济一堂,喜气洋洋。程宗扬执杯起身,笑道:“都是自家兄弟,客套话我就不说了,今年我们程氏商会先是收回临安的武穆王府,了却了诸位兄弟一桩心愿,又分别在汉、唐两国有了立足之地。

 如今从建康到江州,再到临安、舞都、长安,商会的产业遍及晋宋汉唐,从贩卖珠宝,到丝物铜器,再到大宗粮食、发行纸钞,涉及的行业越来越多…

 我们程氏商会如今的兴旺,都是众位兄弟的功劳!干一杯!”众人轰然应合,举杯共饮。吕奉先小声道:“程侯产业这么大啊?”“那可不!”高智商得意地说道:“我师傅的生意遍及天下!那身家,拔都比你!”

 “他不好端端地当他的侯爷,干嘛做生意?”“官商勾结,这生意才好做。”高智商低嗓子,神秘兮兮地说道:“你不知道吧?我师傅本来只想着要做生意,谁知道生意越做越大,勾结的官员越来越多,官位越来越高,最后连天子都扶立了一个,找不到谁能勾结了,只好封了侯爵,自己跟自己勾结…”

 高智商口跑马车,吕奉先听得一愣一愣,只觉得世界这么大,自己不懂的好多。这边程宗扬举起第二杯酒,“洛都之,几位兄弟不幸罹难。

 我已经知会孟上校,寻访几位兄弟的家人,一来送其骸骨还乡,二来赡养其父母家人,这一杯酒,敬给所有昔日同袍的在天之灵。”程宗扬说着,举杯往天一敬,然后泼在地上。

 众人纷纷举杯泼酒,祭奠死难的同袍。“如今江州局势已经安定,小侯爷主持的校舍也已开办。凡是商会子弟,都可入校,谋得一技之长。不仅江州,下一步在临安和舞都,商会也将修建类似的校舍。”

 程宗扬郑重说道:“今我在此承诺,凡是加入商会的兄弟,家中子弟都可以免费入学。昔日共患难,他共富贵。同甘共苦,休戚与共!”

 众人轰然叫好,举杯同饮。热酒下肚,程宗扬了口气,然后笑道:“忙活了一年,兄弟们都该好生歇歇。从今天起,手边的事全都放下,过完年再说!今晚除夕,大伙痛痛快快喝一场,不醉无归!干!”

 “干!”众人同时举杯,气氛热烈。席上菜肴丰盛自不用说,唐国官方的赔偿还是很到位的,石超送来的厨娘也是名家手艺。

 让程宗扬意外的话,席间有大量的制品,不仅有各种酥酪,甚至连粥也是牛煮成,称为糜,这在他处都不多见。

 相比之下,连号称民间殷富的宋国,也远比不上唐国的国力富足。唐国习俗,上至宫庭,下至平民,除夕夜要在庭院中积柴燃火,称为庭燎。

 程宅同样也架起火堆,敖润等人十分给力,架起的火堆高达丈许,几乎与院墙平齐。这还是祁远怕走水,没敢再往高处搭。石超送来的燃香木投进火堆,院香气人。火光中,众人放怀畅饮,觥筹错,声笑语,一派热闹非凡。

 程宗扬拿着酒杯对石超道:“多亏你来经营唐国的水泥生意,才这么快打开局面。换成我,恐怕这会儿还找不到门路呢。”石超笑得合不拢嘴,“都是石越在跑,我只管花钱!阿越,来敬杯酒!”

 石越捧杯笑道:“侯爷生意红火,小的也是沾了侯爷的光。”程宗扬道:“要不是石家、云家这些盟友,程氏商会也难有今,同饮!” Hux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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