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抬手往头顶摸了几下，结果只摸了个空。从恍惚中挣脱出来，程宗扬才意识到，刚才听到的声音都是从自己口中发出来的。
但就像是突然从录音机里听到自己的声音一样，熟悉而又陌生。方才的一切就像一个稀奇古怪的梦境，因为太过于真实和荒诞的郑重，反而有种奇怪的好笑。厅中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着他。
目光中充
了惊愕、不解、恐惧，还有担心…好吧，明显看得出来担心的，只有飞燕合德姐妹两个。看来其他人都已经习惯于自己犯二了，罂粟女勉强道：“主子刚才说的…好奇怪…”蛇夫人道：“好像是个故事？我都快听入
了。”程宗扬哈哈一笑，“我刚编的故事！怎么样？”阮香琳拍着
口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以为我疯了？”阮香琳赶紧道：“怎么可能！”“别辩解了。”程宗扬装出恶狠狠的样子，“你就是这么想的！”“老爷，是奴家错了。”程宗扬说笑几句，总算驱散了沉甸甸
在心头的
霾。方才的幻觉就像是一个漫长而扭曲的梦境。一觉醒来，梦境中的记忆如同阳光下的
水一样，迅速消失，只剩一点模糊的痕迹。当然，更重要的是，眼下还有远比梦境美好的东西吸引了他的目光。眼前的玉人仍然保持着跪伏的姿势，香肩贴地，雪
高举。没有衣带束缚的华服贴着玉体滑下，出一截纤美柔润，白滑得宛如玉雕般的
身。程宗扬方才没有说出口的是，他在幻境中看到了那位帝国皇后的面孔…与眼前的玉人一模一样，这并不奇怪，正是赵飞燕引发了自己的幻觉，如果出现别的面孔才奇怪，但让他不解的是，为什么作为幻境的主角，自己头上会出现魔鬼的长角？
难道埋藏在心底的真实自我，居然是一个恶魔吗？这并不是不可能。比如此刻，程宗扬就发现，眼前风情万种的绝代尤物
起自己狂热的
望…那是一种强烈到疯狂的征服
，使他脑中充了各种不堪、狂暴、甚至罪恶的绮念。似乎化身为幻境中的恶魔一样。彻底撕碎她的尊严和高贵，将她的
体、灵魂…所有的一切，全部征服。程宗扬心头狂跳，他深
了一口气，硬生生下心底的冲动。自己这会儿热血上头，若是按捺不住，只怕她连一个回合都承受不住，就会香销玉殒。眼前的尤物似乎感受到他的
火。赵飞燕温柔如水地伏着身子，双手将自己的沟分得更开一些，柔声道：“
妾皇后赵氏，屡受程侯恩泽，今
献
于程侯，求程侯收用。”阮香琳笑道：“娘娘还得再扒开些，免得主子看不清，进错了
。”赵飞燕经历过无数恶意地嘲讽和奚落，那时她唯一能做的，只有默默承受，然而此时面对一个下位者的调笑，她却娇柔地垂下眼睑，玉指使力，将粉扒得更开。那只小巧的
孔原本缩在
中间，仿佛一只白
的玉涡，精致可爱，此时被扒得往外绽开，才隐约出内一抹红，雪肤
，美不胜收。旁边诸女都是姿
上佳的丽人，可看到赵飞燕连后庭都生得如此娇
，嫉妒之余，都
不住有些自惭形秽。身后传来一声口哨，轻佻而又无礼。赵飞燕面红过耳，知道连自己的
眼儿都被他看过了。看着姐姐的姿势，合德不由捂住发红的脸颊，小声道：“好羞人…”蛇夫人却是看出了这位皇后娘娘的心意，她扬手朝那只雪
上
了一记，喝斥道：“再举高些，让大伙儿都瞧仔细，皇后娘娘的眼儿生得什么模样？”赵飞燕玉颊通红，低低应了一声，“是。”然后忍着羞意，举高雪
，任由众人观赏。赵合德生气地拦住蛇夫人，“不许你打阿姐！”蛇夫人笑道：“小娘子莫恼，这可是你阿姐自己愿意的。”“才不是呢！”赵合德张开手臂护住姐姐，“阿姐才不喜欢被你们欺负。”蛇夫人伸手揽住合德的纤
，笑道：“好个不解风情的小娘子，你还不知道怎么哄男人开心呢。”“我当然知道啊。”赵合德小脸发红，“他
我的时候，就很开心。”众女都笑了起来，罂粟女也看出端倪，笑着
口道：“小娘子信不信，若是换个花样你，主子会更开心？”赵合德出狐疑的表情。罂粟女道：“比如把你吊起来，一边打你的股，一边你的小…”“他才不会那么坏！”说着赵合德又有些不放心，她看了程宗扬一眼，小声道：“是吧？”程宗扬坏笑着吹了声口哨。赵合德可爱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为什么要吊起来？好奇怪…蛇夫人在她上啄了一口，小声笑道：“女人是让用的，又不是要供着当佛母的。
你家阿姐是皇后娘娘，身份高贵，生得又美绝人寰，可哪里有总让主子敬着的道理？主子心肠软，面孔薄，你家阿姐再摆着皇后娘娘的架子，好端端的倒是生分了。
如今你家阿姐愿意自
身份，让主子尽情耍
一回，才好捅穿了那层窗户纸。你啊，可得多学着些。”“你不要来骗我。”赵合德警惕地说道：“夫君哥哥才不喜欢欺负人呢，更不会欺负姐姐。”“哎呀，你怎么不明白吗？若是我们欺负你阿姐，主子敢把我们全都赶出门去。可你阿姐是为了主子高兴，自己愿意。”蛇夫人耳语道：“你阿姐可是自己说的，要当着众人的面，让主子破
。”赵合德一脸懵懂，“是这样吗？”蛇夫人贴在她耳边小声道：“紫妈妈说过，这叫羞辱调教，很有趣呢。”蛇夫人说着，朝她挤了挤眼，然后扬声道：“皇后娘娘，你的
眼儿洗干净了吗？”赵飞燕柔声道：“是。”蛇夫人喝斥道：“我问你洗干净没有！”“妾身的
眼儿已经洗干净了。”“扒开，让大伙儿看仔细！”赵飞燕含羞撑开。眼看着美
绝伦的赵氏皇后掰开股，出眼儿，众女笑声一片。程宗扬脑中却仿佛浮现出一连串模糊的画面：刘骜尸骨未寒，失去天子庇护的赵飞燕便被吕冀
宫，被迫摆出同样的姿势，被他开了后庭。已经被宣布自尽的赵昭仪沦为无名玩物，被人肆意蹂躏，直至命殒：赵飞燕也没能逃过同样的命运，苟延数年之后，最终也被宣布自尽。他忽然有种感觉，这一切未必没有发生过，甚至这一生也没能躲开，就像是她的宿命一般。
只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使她遭受的凌辱不再残忍，而是成为一种游戏。笑谑中，蛇夫人将光奴牵到赵飞燕身后，“去闻闻。”成光将娇
的面孔埋到赵飞燕间，用鼻尖嗅了嗅，娇声道：“娘娘的眼儿果然洗干净了，还香
的呢。”“仔细
干净了。”成光把舌尖伸进娘娘的眼儿，仔细舐起来，香舌伸进，赵飞燕不住低叫一声，不由自主地绷紧。在蛇夫人的怂恿下，赵合德玉脸飞红地斜着身子，半跪在赵飞燕身侧，帮姐姐分开。罂粟女用脚尖挑起赵飞燕的下巴，金灿灿的凤钗垂下一缕珠串，在额前摇晃着，映出她倾城的
。罂粟女轻笑道：“皇后娘娘，被太子妃眼儿的滋味，舒不舒服？”赵飞燕玉颊红
滴，她娇羞地蹙着眉头，颤声道：“舒服…”阮香琳道：“若不是主子搭救，你这会儿只怕已经进了永巷，每被那些阉奴耍取乐。今让主子尽兴，也算是报恩了。”赵飞燕抬眼望着面前的男子，
角微微挑起，柔声道：“多谢程侯恩典。”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前生后世，万丈红尘，让程宗扬生出一种浮生若梦的感觉。浮生若梦，为
几何？不有佳人，何伸雅怀？程宗扬呼出一口浊气，抛开脑中纷
的思绪，然后起身张开手臂。侍奴上前帮他解下浴袍，一
长的
具从他腹下昂然
出，
上的血管像蚯蚓一样怒涨着凸起。甚至隐隐能看到血
的
动。光奴松开舌，退到一旁，只见那只白美的雪高举着，柔润的沟内沾着水痕，散发出
淋淋的光。那只娇小而柔
的被得微微翻开，中间含着水迹，显得又又滑，柔无比。惊理笑道：“主子快着，莫让娘娘的眼儿着凉了。”程宗扬哈哈一笑，然后俯下身，火热的
头顶住，缓缓用力。柔软而充弹
的慢慢凹陷下去忽然往外一翻，头瞬间挤入一只又紧又暖，绵软无比的孔中。赵飞燕
不住低低叫了一声，玉指拧住地毯。赵合德抱着姐姐的雪，眼看着那大的挤进姐姐那只又小又嫰的里面，羞怕之余，不住忐忑起来。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那些侍奴都被夫君哥哥用过后面，还不是好端端的？刚想着，她“呀”的惊叫一声，却是阿姐姐那只被撑大的
周围，现出一抹血痕，衬着如雪的肌肤，如同落梅般殷红无比。众女笑道：“刚进去就见红了，娘娘的
眼儿好生娇。”惊理道：“恭喜主子，破了皇后娘娘的后庭，龙见吉，财源滚滚。”罂粟女笑道：“还得恭喜娘娘，后庭被主子开了苞，从今往后，又多了些能服侍主子的花样。”阮香琳笑道：“光奴当
被主子采了后庭花，可是高兴得都笑出声了呢。”成光娇声道：“能被主子收用，是奴的福分。”在众女的调笑撺掇下，赵飞燕忍着羞痛，婉声道：“恭喜程侯，得了妾身后庭的元红，愿程侯鸿运当头，诸事吉祥…”程宗扬道：“叫老公。”“老公…妾身的
眼儿舒服么…”“不错，又绵软又紧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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