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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上了贼船
 听到那位江叔这么称呼自己,顾予浓脸蛋蓦地一红,含羞带怯的倒是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江叔,你别胡说!”阮廷羽连忙搂着江学同的肩膀走了进去。

 顾予浓也跟着走了进去,才发现这里原來只是一套很小的两居室,沒有客厅,三个人就直接走进了江学同的卧室,房间很小,却摆了各种奖状、奖杯、还有军功章,此时,顾予浓才愕然发现,眼前这个普通的老头竟然是一名退了休的老警察。

 等三人聊了一会儿,顾予浓才知道,这个江叔竟曾经还救过阮廷羽的命,只是这是在阮廷羽刚刚來到Z国的时候,那时候他还只有十五岁。

 “我还记得,那时候的你才这么高!”江学同用手放在自己的口前比了比,眼神里却飘了记忆的思绪。

 阮廷羽用手蹭了蹭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是啊!那一次多亏江叔,否则,我还真有可能被那帮人死了!”

 “哎!你这小子真是命大!当年的小萝卜头都长成大人了!我也老咯!”

 江学同不感慨,顾予浓在他眼中却看到了不尽的落寞。

 那一天,她觉得离阮廷羽很近,近到似乎已经走进他的世界,可又觉得离他很远,因为她依旧对他一无所知。

 午夜时分,顾予浓正睡意微浓,却听见几不可闻的脚步声,那是谁?她刚想睁开眼一探究竟,可她的手指就觉得有一丝清凉。

 她半眯起眼睛,看到他脚上的那双皮鞋,一瞬间就懵了,那人除了阮廷羽还会是谁?

 可他竟然深更半夜趁她睡着了來偷偷看她,关键还抓着她的手不放,的她平白无故就心跳加速起來,更是不敢睁眼,只能假寐。

 阮廷羽似乎拿着她的手摆了一会儿,然后又换了另外一只沒受伤的手,还拿起小拇指來,貌似是给她套上了一个指环,凉丝丝的金属触感,让她觉得那是一枚戒指,他为什么要偷偷给她戴戒指?

 这让她愈加不能平静,阮廷羽似乎终于完成了自己想要做的事,他轻轻放下她的手,又帮她把被子盖好,才悠悠起身离开了房间。

 顾予浓倏然就睁开眼眸,看着窗外的月光,她摸着自己的小尾指,那上面还有那金属残留的一丝凉意,心脏如同了缰的野马一般,狂奔而过,再难让她睡去。

 那一夜,她就这样失眠了。

 顾予浓,你这是怎么了?你难道忘记自己的任务了吗?你难道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你这样公私不分,要是让方海涛知道,岂不是要被他骂的狗血淋头?

 什么嘛!我也是个花季少女,我为什么就不能喜欢他?他根本就沒有你想象的那般冷硬无情好吗?也许…也许…一切都只是误解罢了!

 她心中的小人儿不停叫嚣,此起彼伏,不肯睡觉,得她头痛裂,真想将自己打昏算了,总比这样神经质的精神分裂要來的痛快。

 翌清晨,就当顾予浓昏昏沉沉的爬起身,打算去餐厅点吃的时,却在路过阮廷羽书房时,听到一段特别奇异的对话。

 “七叔,我都已经按照柯先生的要求准备好了,他到底何时才肯见我?”那醇厚低沉的声音分明就是阮廷羽的,却听七叔一反常态,趾高气昂的回答,“柯先生沒有指示,如果他做了决定,自然会让我通知你的!”

 顾予浓一阵心惊,里面貌似传來脚步声,她连忙转身朝楼下走去。

 七叔的身份并不如他变现的那般只是个管家,可阮廷羽又为什么要将七叔放在自己身边?那个柯先生又是谁?谜团重重,真是一波未解又來一波。

 最让她惊讶地是,第二天來给她换药的护士,竟然就是许久未见的杜莎莎。

 “浓浓!怎么会是你?”只听杜莎莎一声惊呼,差点沒震破顾予浓的耳膜,她不扶住额头,太阳一阵跳痛“莎莎,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大惊小怪的?”

 她做卧底的事当然不能告诉杜莎莎,对于她要消失一阵子的事,她也只是轻描淡写的编了一个谎话,说她要去外地实习训练,可如今她就活生生的出现在这座豪宅中,小尾指还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让杜莎莎如何不尖叫?

 “你丫的还敢给我打岔?你这爪子到底是咋回事?怎么得?你小尾指呢?”

 杜莎莎如今已经是一名实习护士,对于这么齐整整的伤口,她又怎么会看不出,这分明是人为造成的断指啊!实在是残忍至极,让人心惊胆跳。

 关键这个失去小尾指的人不是别人,是她最好的朋友,叫她如何不心疼?

 杜莎莎轻轻抚摸着顾予浓那已经基本愈合的残指,粉的鲜才刚刚长了出來,一颗清泪就滴落在上面。

 顾予浓连忙抬起手來,替杜莎莎擦过眼底,“傻妞,你瞧,我这不是沒事吗?只是意外啊!都好了!我现在好得很呢!”

 她还故意伸出手指來,比划了半天,可那残缺的指头,还是让杜莎莎吧嗒吧嗒的掉下眼泪來。

 “告诉我,这到底是谁得?你不是在警…”杜莎莎才刚吐出个“警”字,就被顾予浓一把捂住了嘴巴。

 “嘘!你别说,我以前的事,你都不能说知道吗?我现在的男朋友不知道我以前的经历,你要是说出來,他恐怕就不要我了!”

 说着,顾予浓竟然也梨花带泪的哭了起來,“你…谈恋爱了?还为了他放弃了你的理想?”

 杜莎莎更是惊愕的膛目结舌,却听顾予浓幽幽回答,“什么破烂理想,不过是被人利用罢了,现在我都看开了,我只要廷羽,我爱他,为了他什么都可以放弃,所以,求求你,莎莎,务必帮我保密,我对廷羽说,我只是一个舞娘,他是因为我身世可怜才收留我的!”

 “靠!你丫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琼瑶的?这简直就像是在拍言情电视剧!好好好,我也不管你,我只问你,你的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千万别说这是意外,我可是专业人士,你骗的了我,这伤口可骗不了我!”

 杜莎莎的质问,让顾予浓再次哑口无言,她总不能说这伤口是因为她偷偷窃取情报时被黑 社会整的吧?

 “靠!你不说是不是?我去质问你男朋友!你男朋友在哪?”

 杜莎莎一贯是冲动型,顾予浓知道,这厮要是决定做什么事,是十头牛都拉不回來的,她不头痛,“他上班去了,根本不在家,你乖乖回家好不好?等以后有机会,我再去看你如何?”

 杜莎莎终于被她连哄带骗的赶出了房间,可杜莎莎前脚刚离开她房间,后脚就给拦住了佣人问道,“请问,你家男主人贵姓啊?”

 “姓阮啊?你找他有事吗?”

 杜莎莎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顾予浓说出的那个名字这么耳,原來她的男朋友就是阮廷羽,这个名字她当然不会忘记,当年也就是为了他的一句话,顾予浓成了学校的笑柄,如今五年过去,他居然回了国,而沒出息的顾予浓竟然又一次落入他的情网,还为他退了学,妈蛋的!这怎么行!

 杜莎莎根本顾不上那个女佣的问话,头也不回的都冲出了阮家,阮廷羽是倾城集团的少东家,她又岂会不知?

 刚刚顾予浓说他在上班,那就是在倾城大厦了?杜莎莎不假思索的就冲到路口,伸手打算拦一辆出租车。

 可车子停下來,她刚钻进车里,却见车里还有一个人,那人正要下车,却倏然又坐了回來,还有些紧张的喊道,“司机!快!开车!不要停!甩掉后面那辆车!”

 杜莎莎急忙回头看向后车窗,果然见到一辆黑色雪佛兰正紧紧跟了上來,只见那司机紧踩油门,出租车就如同箭般冲了出去,将那辆雪佛兰甩到几十米开外。

 可是,很快,那辆黑色雪佛兰就再次跟了上來,这可杜莎莎吓坏了,她这明明只是打个车,怎么就上了贼船了?感觉像极了电影里的惊险场面,简直惊心动魄!

 “喂!大叔,你找个地方把我放下如何?你这样会害死我的!”杜莎莎吓得声音都开始发了抖,却听身旁那个男人一生呵斥,“闭嘴!现在要是停车,你会死的更快的!快点开!别听她的!要是躲过这帮人,这张五十万支票就是你的了!”

 话音未落,那人竟真的掏出一张五十万的支票來,这司机立刻疯了一般的踩下油门,再次拉大了两辆车的距离,就在这九转十八弯的山道上,展开了拉力赛,得杜莎莎尖叫连连。

 “我这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你到底是谁啊?你知道,你这叫绑架!我会去警察局告你的!快点停车啦!救命啦!”

 杜莎莎气愤的在车中大吵起來,得那男人终于崩溃,他掏出一张名片來,递给她。

 她仔细的端详了片刻,只见上面写道,“陶启,倾城集团行政副总裁”顿时震惊的闭了嘴。 Hux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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